真实的或虚幻的

又进到教室里面，用力推门，想就这样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她看着cHa栓一次又一次撞在门框上，发出巨响，觉得男人有点笨。门从里面是锁不上的。

    男人喘着气放弃了。

    他走进教室，四下环顾，把自己藏到讲台后面，朝她招手。

    她好奇地过去，男人像家里长辈抱孩子那样，把她放在膝盖上，一手搂着她的腰，一手扶着她的膝盖。

    你mama什么时候来呀？

    她很快就来。

    他指着她的x口，笑着问，这里是什么？

    这里是心脏。

    不，不对，这里是nZI。

    nZI下面是什么呢？

    肚子。

    不，不对，下面是b。你知道b是什么吗？

    不知道。

    那让我看看行不行？男人的手朝她的裙子里面伸去。

    她按住男人的手，直视着他的眼睛，说，不行。

    男人愣了一会儿，为什么？

    mama说不能让别人看。

    他又笑起来，mama有说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看吗？

    她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，无意识地把指甲抠进男人手背，重复道，mama说不能让别人看。

    不能看吗？

    不能。

    男人把她放了下来，甩了甩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