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
动,是打算若父皇不允,以我的名义逼宫吗?” 王渊一掌掴到了凌晋面上,“孽障!” 凌晋微微偏开头,没有说话。他二人不似普通君臣,王渊曾对凌晋照拂良多,如严父般给予了年少的凌晋许多慰藉,故这一掌,不是王渊失了礼数,倒像是凌晋伤了王渊的长者之心。 他手上有一道旧痕,是当年为凌晋雕刻兔子时划伤的,而今已成一道浅浅的痕迹。这一掌力度不大,却让那只带伤的手颤抖起来。他指着凌晋道:“我视你为小辈,谋划向来以你为先,你当我什么?用完即弃的老物吗?” 凌晋目光停在了那道旧伤上,“舅父,我以为我不参加舅父的生辰,舅父能明白的。” “我明白什么!” “您是我的舅父,这层关系,永不会变。” “所以呢!” “所以外甥希望您永远是我的舅父。” 王渊看他半晌,忽而转过身去,“你走吧。”他声音冷而疲惫,“你大了,羽翼已丰,便将老夫视为累赘了。是我不该舔着脸,妄想与你皇家攀亲。” 凌晋看着王渊的背影,向他行了一揖,转身离开。 帐外的雨声随着凌晋掀起的帘幕涌入帐内,烛火下,王渊脸色半明半暗,他静等了片刻,突然道:“来人!” 王渊的亲卫步入帐中。 “去看看他到哪了